“什么都不做，当然没办法。”焱寂城突然狠勒缰绳，灵马的两只前蹄高高抬起。
“我不能撤！”他调转马头。
陈济棠愣愣的看着他。
“灵是所有生命的最后一世，我做不到看到百万生灵死在自己面前，即使坚持不了很久，但我也想试试。”焱寂城笑了笑。
“可是……”陈济棠担心焱寂城这一去之前的忍辱负重全部功亏一篑。
焱寂城摇头，轻声道：“我知道，但在生命面前，权力的争斗还有那么重要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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