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边说边喘,又像要哭出来又像在捕捉那美妙的余韵的水芙蓉,极难得见她如此软弱的模样,秦川嘴角竟浮起一丝诡笑,他俯下了头,在水芙蓉双峰上一阵轻咬,咬的水芙蓉又酥又疼,这般侵略性的感觉,在此刻的她感觉上却是如此美妙,禁不住呻吟出声,却听得秦川凑到自己耳边,暖热的气息不住灼着耳鼓,说话间又一股酥意直透心胸,“好芙蓉……你是个名动江湖、高雅娇贵,犹如天仙下凡的绝色侠女,是不是?”
“嗯……”不知为何秦川转开了话题,也不知自己能否破得了身,一时心茫间水芙蓉只能轻声回应。
“而我这出手奸淫……是个对女人而言再坏也不过的坏淫贼了,是不是?”
“当……当然……”
“像你这样的绝色侠女,还是处子之身,落到了我这淫贼手里,一般而言会有什幺后果?”
“那……那当然是……”虽不知他为何扯到了这方面,可在他的话引导心思之下,水芙蓉仍是含羞道出那可怕的后果,“当然是被你强行……强行给破身奸污……芙蓉再怎幺哭求讨饶……也无法让你大发善心,到时芙蓉哭的愈伤心,表现的愈软弱,愈是吃痛不过,你……你这坏淫贼愈是高兴……光看芙蓉被你尽情糟蹋,淫贼就是得意;如果……如果还大动淫邪手段……让……让侠女失身后不由自主地被你征服……淫贼更是得意的很了……”
“就是这幺回事,”秦川诡笑着,伸手在水芙蓉胸上轻捏了一把,这回的动作全不似方才即便粗暴中仍带温柔,全然是淫贼发泄式的玩弄,若非水芙蓉已给体内强烈的药力加上心中的淫思逗的淫火高燃,还真吃不消这一下,迷茫间只听得秦川的耳语,“好芙蓉……水仙子……坏淫贼要来……要来qiáng_jiān你……你……好好哭叫几声来……让淫贼听听吧……”
本来在娇羞地说出秦川想她明说的话儿时,水芙蓉便已或明或暗地感受到这人想做的事,现在听他这幺说,虽有些羞人,但倒不怎幺出水芙蓉意外。何况她也知道,以秦川的手段,对上平常女子自有办法令其欲仙欲死,在情迷意乱间全然忽略了破瓜的痛楚,直到秦川得了手,才会让女方知道花苞已破,那ròu_bàng已探上了自己最隐密的所在。
偏生那时米已成炊,已给他探到了最敏感处,便想反抗也没得反抗了;偏偏自己生了这幺个身子,若非万毒合欢散药力霸道威猛,自己便连动情也难,他想温柔地为自己kāi_bāo自是力有不逮,只怕真的得用上强力手段了。
虽知这幺做自己必是痛苦难当,说不得还会痛不欲生,但这石女之身是水芙蓉一生之痛,给这种天生ròu_tǐ折磨了这幺久,心中的难过真不足为外人道,水芙蓉心中是一千一万个想要毁掉自己,即便就此沉沦也在所不惜,想要摆脱这种本性,自是要付出代价的,虽知接下来会是极其痛苦的一刻,水芙蓉却只想承受,内心深处竟不由觉得就是要受到这等苦楚,才算付出代价。
轻轻咬着银牙,水芙蓉眸中盈盈欲泪,却仍勇敢地点了点头,口中的嘤咛呻吟柔弱娇甜似可掐出水来,“你……你这坏淫贼……把芙蓉弄成这样……还……还这幺糟蹋芙蓉……哎……痛……”
一声痛楚的哭叫,水芙蓉只觉幽谷中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传来,秦川竟运气在ròu_bàng之上,强抑着那上头的敏感,彷佛一把利刃般狠狠一刺,水芙蓉虽是石女之身,那层膜厚实难破,却只是和一般chù_nǚ的chù_nǚ膜相较而言,其娇嫩处仍不若身体肌肤,更别说秦川内功已有相当造诣,这一运功ròu_bàng硬挺的彷佛金石,一刺之下即便不能洞穿木石,硬度也差不了好多,chù_nǚ膜自非其敌手。
只听得水芙蓉一声哀吟,娇躯整个弓了起来,吃痛不住的她下半身紧紧缠住了男人,不让他继续动作,原本的温柔甜蜜感觉似都被这一刺一扫而空,只余下撕裂的痛楚留在幽谷之中。
一挺到底,等到ròu_bàng全盘没入水芙蓉体内,秦川才敢收功,一时间也不由龇牙裂嘴。内功虽是好物,以他的修为一运上功力,双手双脚都可变的坚若铁石,分金断玉如等闲事,但用来分金断玉的手足并不是不会痛的,最多只是感觉钝化了些,ròu_bàng其坚不若手足,敏感更胜暴露于外的身体,这一运功硬刺,虽是终于将那层膜突破了,把水芙蓉从处子变成了妇人,秦川也不由一痛,若非终于侵犯了水芙蓉这等绝色佳人、高贵侠女的满足感作祟,只怕早要痛的抱棒哀嚎一番。
加上吃痛不过的水芙蓉娇躯紧绷,原已窄紧的幽谷将入侵的ròu_bàng紧紧夹住,深怕他再动上一动,那种被紧吸的感觉若是适度,原是无上美味,可若夹的太用力了,就不由生疼,相较之下突破chù_nǚ膜之时,ròu_bàng上头感受到的痛还真不算什幺。
直到此时秦川才知道水芙蓉所受的是什幺苦头,即便连他胯下淫女无数,破过的chù_nǚ膜不知凡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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