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就出了实验室，往办公楼那边走过去。
这个项目临近尾声，需要冯省身给签个字，到了以后，进入了院长办公室，他的办公室里面，有一面墙全是黑板，此刻，他正一只手背在身后，一边拿着粉笔在黑板上写着什么。
郭老师让他签字，他随意瞥了一眼，用沾满粉尘的手拿起笔签了字，又急着开始又拿着粉笔在黑板上验算着什么。
郭老师看着他的背影，忽然笑着开了口：“冯老，原来你讨厌的那个学生，在我们班，刚好也在我的项目上。”
冯省身听到这话，稍稍一愣：“讨厌的学生？谁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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