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睡觉了。”江衍戴好手环，打了个哈欠，“哥，午安。”
“午安。”
目送江衍拉着景祁出去，江迁坐在那里，紧盯着还处在深度睡眠中的景然。
连景然都摆脱了那个东西。
他呢，他也要摆脱吗？
江迁扪心自问，他也要摆脱那折磨他已经整整九十八次，让他见证了九十八次同样的一幕的东西，给摆脱掉吗？
彻底摆脱，彻底回归正轨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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